「去你的……嗚!這根本是…一場謀殺……」指甲深深的崁入男人的背膀,墨綠暈染著慾望的眼睛迷濛的瞪著趴在他身上,跟他一樣也粗喘著氣的男人。
  「……我沒否認。」咬牙說道,他感覺身下的男孩正狠狠的絞著自己深入其中的慾望,考驗著他忍耐力的底限。

  是的,這是一場謀殺,屬於賽佛勒斯‧石內卜的謀殺。
  昔日冰冷的面具全面崩盤,隨著男孩呼吸而不規則收縮的肉壁像絞刑的繩索一圈一圈的繞上他的頸,逼的他幾乎要繳械投降。
  佛地魔在食死人的一端虎視眈眈,隨時等待他露出無可救藥的破綻;他在鳳凰會的一端發情發浪,對自己看顧多年的遺孤出手,無法自己的被屬於哈利波特的獨特堅強所擄獲。
  試探性的抽動幾乎崁入男孩體內的慾望,身下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汗濕的額際零碎的黑髮掩蓋不住那道著名的疤痕,石內卜無法克制的低下頭親吻那條不可挽回的遺憾。
  一聲尖銳的驚喘傳來,下半身的禁錮纏的更緊,他粗喘著氣的咬牙低笑。蒼白的唇吸吮著那些沁出的汗水和眼淚,然後緩緩下滑,直到男孩按耐不住那種被找尋的溫軟,一口咬上他的唇瓣。
  細瘦屬於十多歲少年的身軀,蒼白猙獰的傷口零星散佈其上,男人曾用一種可怕的溫柔在那些過去的傷口上游移,一步一步鯨吞蠶食掉一個男孩對於一個男人古老繼承的偏見。
  男孩哭著,要他停下。
  他裝做沒聽到,也不想聽到。
  孩子的味道太甜太可口,要他現在放手,不如要他直接到佛地魔面前跟他承認他是臥底。

  這是一場謀殺,屬於哈利‧波特的謀殺。
  雙腿被折下固定在胸前兩側,潔白的齒撕咬著男人單薄的唇,下面那個不可告人的地方正深深的消化著男人的器官。
  去他媽該死的鼻子大那裡也大!哈利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撐死,而且不是胃……
  「波特。」男人的身體突然大力的擺動了一下,他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氣,指尖在男人的背上刮出數道白痕,深可見血。「收起你的爪子。」
  「…哈利。」慘白著臉糾正男人的稱呼,他大口呼吸。「該死…收回你的……魔杖。」
  「…你可以無能的立刻軟下來?」叫囂的慾望堅硬的豎在兩人之間,男人的手忽重忽輕的在上面搓揉著,粉碎他咬牙忍住呻吟的自制力。
  男人的壞心眼跟惡劣出乎他的意料,但他無法放手,也放不了手。
  緊緊的攀著眼前寬闊的背脊,哈利湊近男人的耳邊,紅腫的嘴沙啞的吐著熱氣,明顯的看到男人蒼白的皮膚泛起艷麗的紅潮。「賽佛…勒斯……,別把你的無能冠到我身上……啊!」
  挑釁的話語被男人一個大幅動的擺動打斷,幾乎要撞碎他腰部的力道差點讓他忘了怎麼呼吸。
  無法停止的性交,哈利虛軟被動的跟著男人的動作搖擺自己的身體,笑的天真,笑的妖魅。
  除非密謀的兩個人願意告訴他,否則他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這個男人曾為他吃下多少苦痛,忍過多少折磨,走過多少生死。
  是,他會懂。
  但不是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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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歲的平凡少年腦中可以裝下什麼呢?
  書本、課業、魔法、冒險、友誼、愛情……這些是基本的不能再基本了。
  但他所遭受的疼痛和危險卻遠遠超過這些可以讓他放心的甜美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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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死了。」輕輕的對著金探子如此說道,傳說中能喚回死者的石頭落入哈利傷痕累累的手中。
  他笑,笑容一如以往,但已經無法再更燦爛。
  倏地,無底的黑暗自身後籠罩住他,一雙染滿藥漬的大手無聲無息的將他納入掌中,熟悉的讓他溫順的像只獻祭的綿羊,乖巧的停在男人的掌中。
  「走吧,我在。」

-End



結論:我沒有續寫跟h的天份.....otz
不過還是請教授頭子您收下吧Q▽Q....(瘋掉的某人)
是說@.@....誰踩到1959跟1960這兩個數字啊?
請記得來領取秘密春夢(巴飛)-︿-|||||
不,是籌碼破裂第一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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